前记:如若相逢,只需拈花一笑,可矣。来否?
循着那些深深浅浅的刻痕,我轻步缓移,那些凝固的姿态如同累世的记忆扑面而来,似乎作了一场太过久远的等待,等我来赴这一场久别重逢的约定。 合起的掌心里,镌刻着谁的名字?封印着的姿态,一笔一画,
白癫疯医院都刻着坚忍。是破茧成蝶,还是凤凰涅磐?磨碎了所有的尖棱,方得成玉润珠圆吧。无言的疼惜。 轻抚着这些凝固的姿态,依稀仿佛还是我心底鲜活怒放的华彩,以一种深情的、固执的、绝望的姿态,静默着。原来有种等待,会如此冗长镌永。而我嗅到了那曾经无比炙热的烫伤我的气息,在无尽的沧桑过后,安详地站立着,等我归来。原来有种念想,会如此无言,静默如山。而有的在时光的脉络里已模糊成了久远的故事。 这红尘里,究竟谁是谁的渡,谁又是谁的皈依?我不问,你也不答,任三千幻象成执。明知道没有结果,依然在等待里黯了眸色。谁在泪的中央,翩然不归?陌上繁花红尘渡,谁在谁的梦里跌宕千载,一声声,不还,不还?又是谁,
昆明儿童白癜风医院一笔一画,尽力地镌刻着莫忘莫忘。 我仿佛听到了你心底深深的叹息。若,浮生相遇不过是一场相欠债,那谁,你要我怎样的偿还方才甘心?便是这样的擦肩,也是长长的清修后的才得的遇见。笑着忘忧,可好?这三生烟火,终是乱了浮生,负了灵犀。
二刻莲 前记:若我划地为牢,可否圈你半点浮生?
我踩着不变的步伐,是为了配合你的到来。谁的温润触动了我的莲台?谁又把等待揣于怀,徘徊在流光之外?我想,我能懂一个人最终选择安心的回归,是因为,终于逃离得累了。那么,红尘里流离得太久的你,是否还记还得莲台? 我是那刻在石上的莲,你的刻痕,是我开放的姿态。呆板抑或灵动,怒放或是幽闭,一任岁月流离,凡尔心所需,均心象不虚。封印我所有的伤悲,合起的掌心,刻着温柔的眷念。 曾经一直在想,若以石刻莲,是否能花开不败?修心成石,刻谁为莲?要开放成哪种莲姿,才会永恒?也许,只有石头,才能演绎出来这样的态度。那么,就做一朵石莲吧,凝固着,欢喜。就让记忆中的暖,在岁月里虚席以待,用最冷的姿态来热爱。 为某刻灿烂而华美的绽放,修了多少岁月?彼此幽微的香,缠绕于指尖。两两相望的时光里,风清,月白。也许唯有一寸寸疼痛铭刻,才得烙下不忘印记,和,曾经开放的姿态。你的指尖下,定格了我所有的记忆。 如若当初不相见,该有多好啊。再多的风月,也不相关。然,再疼,也一样会笑着祝福,虔诚地。自此,我就是一朵石刻莲华,凝固所有的念,沉寂所有的情绪。卓乎一世而泯乎一情,何也?盖宿世的因果未完也。若可以心底疼痛偿之,也罢。早了早好,免再生纠葛。至此,花光所有气力又何妨。 此夜,高天月明,冷冷的辉光,无孔不入。一些细微的念,清淡如指尖的微凉
白殿。风起了,却是为谁,恋恋徘徊?就此转身吧,意犹未尽,各安天涯,再不牵念。就当是浮生一梦吧,醒后只余凄凉,独自。若我悲伤,那是幻象。 然而,叫我如何的不欣喜?在这累世流转游离之后,你再次站到我的面前。仿佛你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散文编辑:江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