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
      
   
    午后的天气略显沉闷，没有一丝风，花圃的花也色泽黯淡，仿佛正沉入梦中。只有树上的知了在嚣张地叫着。空气如同一张巨大的帘子。远处的景物被阳光笼罩，模酒后可不宜洗身子糊一片。
    两个女孩却觉得兴奋异常。她们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聪明的孩子不睡觉。她们两个在走廊上玩着，许多的花样玩过了。想不出新鲜的花样了。她们开始讲故事。你讲一个故事，我讲一个故事。很快，听过的故事讲完了，她们开始编，她们沉浸在编造的乐趣中。看白癜风的医院有么这期间，她们还从花圃里摘了许多花，编了两个花环，套在头上。她们觉得自己成了公主。从走廊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她们轻手轻脚，在表演公主和天使。
    屋檐的影子在缓慢移动。阳光的明亮却没有减弱。天上没有鸟。偶尔有一只蝴蝶一闪一闪地飞来，在花北京白癜风医院圃上停留一小会，又飞走了。
    蝴蝶是毛毛虫变的吗？妹妹问。
    姐姐没有回答，她在仔细听着什么。
    鸟儿都去睡觉了吗？妹妹又问。
    没有等到回答，妹妹忍不住又要问什么问题，能够问题已经到了她的嘴边啦，却被姐姐制止。
    嘘！姐姐把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妹妹不要做声，然后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扇窗户下。从窗户里隐约传来略带压抑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似乎谁正在打她，她躲避不过，又甘愿承受。那是妈妈的声音。小女孩熟悉这声音。有很多次夜里，她都在假装睡着之后，在妈妈摸了她的额头之后不久，听到这声音。
    她怎么了？妹妹问。她是第一次听到妈妈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忍不住要哭了。
    别哭！姐姐严肃地对妹妹说，她在……
    姐姐说到这里，沉吟了好长一会儿，她想起邻居家上中学的大姐姐告诉她的一些事情，立刻明白了：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