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南北乱世缘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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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南巷清风
时间:
2017-7-8 06:06
标题:
南北乱世缘前引
作者自叙
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醉醒呢喃吟呓语,冰心锁幻复谁知?我信人间真情,而人间情中无我。是以经历一番残情便是积伤积郁成疾,日夜做悲。只因是上未启先天聪笔,下未达苦功之致,唯心存小聪慧,仍难放一颗“得失心”,便有一番故事积于心下,致难述诉。因有鸿蒙托梦云“堕尔形体,黜尔聪明”才励学书文,后读至屈子贤言“进不入以离忧兮,退而修复吾初服”后,便又拾笔重叙,写此情伤一说,是因平日积累,而又所学甚杂,笔在九流之下难出精粹,若才子见实无炫笔耀墨之处。只念是情已轻,挽亦晚,写此梦幻一说留存旧意些许,用自告慰。曾闻说“眼内有尘三界窄,心头无事一窗宽”得悟情虽独舍我,而我有所愿。弃世魂去,梦里宋时二十年,得一章。念前史太久,不固考究,取残情于此便真幻穿错,笔墨不足做炫,不若尽做粗论史事,以填茶余言缺。
南北乱世缘前引
前引
周末的街道行人熙熙攘攘,卖字画、艺品的小贩和针灸、算命的先生早一字长龙的夹道相迎着顾客光临。听着卖早点的商贩扯高了嗓门吆喝着,无奈不等行人听到便被街上声浪卷去。看着这延续古老文明的街项心底生出一丝莫名的微妙,才离开早点铺便被字画摊一幅水墨画吸引过去。见是这摊主笑容可掬微笑着打过招呼,便询问那幅水墨画价钱。画卷上画的是位梳妆的姑娘,像是刚洗过发不久,湿湿的透者香气。不知是画师将墨汁调的好,还是画中人儿长的漂亮,愈发显得娇嫩欲滴。与其说画的是徐徐如生,不如说原本就是将画中佳人儿捏扁了,压上去的。
“老先生,不知这幅画怎得没题落款?”我不见画仿哪位名家之手,所以无意一问。
“呵呵......你说这幅啊,我也不知道是谁画的。没有落款,又是近代作品,虽然质量不错,在市场也不值几个钱,何况是我这小摊了。小兄弟喜欢的话,只收一元就拿去好了。”说者老人将手往身旁画上一指。
听是这话,我生怕辱没了画师手笔,正推辞间,不料已经有人将画拿在受里“店主,请问这画可以卖么?”
我上下打量着和我抢画的顾客,不料还是位漂亮的小姑娘。见是生的是桃花含露眼,疏秀柳弯眉,红脂凝香迎风碎步。一身雪袄缀着白绒花,明眸皓齿点金,声如温玉击翠。
“小姑娘,这画已经送人了。”被店主如此一回答我才从对小姑娘凝视的眼神转换成无意张望的神态。
“哦,哦。恩......店主我可不可以再加点钱。”小姑娘迟疑了一下对店主说道。
“这怎么可以?我刚答应人家的,虽然是小买卖,但还要讲信誉不是。”
听店主如此说法,小姑娘恋恋不舍的将画放了回去。
“你好,其实刚才老先生是把画送给我了,本来呢,老先生是该把画送给爱护它的主人的。刚才看你一直不舍得这画,如果你喜欢的话......”我看小姑娘望着摊上的画显出郁闷的神情,心下实是楚楚微漾便上前拦说。
“你?”小姑娘好奇的看我一眼“你要把画送我么?我们又不认识。”
“你误会了,当然不是让给你。只是你若是懂画的话,这画理应送你的。”
“那什么算是懂画?”小姑娘一脸好奇,不再显得陌生。
“品画先神韵,论诗重性情。蛟龙生气尽,不若鼠横行。”顺口背了首也不知从哪看来的品画句子。
“你是说,是说......”小姑娘听我说话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是说气韵传神吧?是不是刚才那幅画中女子欣而不喜,凝而不思的眼神?”
“这画该归你所有喽。其实我也不会看画,只是好奇罢了。”我将画往小姑娘手里一推。
“哎呀,我忘了带钱了。”小姑娘大惊一声,显出窘意。我正要代付却早被婉辞掉了,执意要回去拿钱。刚要走又回过头来腼腆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能不能麻烦你......”
“哦,行啊,我帮你看着就是了。”我应和着。
一面对小姑娘冒失无奈一笑,一面舒浴着冬晨寒风,喝了口老先生递的温茶倚在斜柳上,闭着眼睛微微体验着大自然的胸襟。
“喂,老头,这画多少钱?”一位穿着时髦的公子哥一脚踩在柜架上,大声咧咧着,正将我从喧哗的宁静中吵醒。正见是那公子哥正皱巴的攥者刚才我看中的那画。
“对不起,这画已经有人定下了。要不请先看看别的?”老先生一脸赔笑。
“要看别的画,还来你这破摊?”掏出两沓大钞按在柜台上。
“咱吴局长的公子看中你的画那是你福气,别要脸不给脸。”旁边一个小喽罗看着公子哥掏那么多钱来,早将眼珠瞪得血红,怎么不法脾气?
“这位顾客请回吧,你要的画已经被人买了。即使出再多的钱,我也不能丢个‘信’字。”
“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固执?钱丢下了,咱走”公子哥朝那小喽罗使使眼色,两人一前大摇大摆,一后点头哈腰的离去。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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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刚要去追,被那小喽罗一脚踹倒在地,顺便将两沓钱揣入怀中。
“这位公子,不知大名?怎的对老人如此无理?”我拦住那公子哥,毕竟不能让他把画拿走,我答应过人家帮她看守的。
我们吴局长的公子,名做吴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个才子。”不等公子哥开口,小喽罗赶忙抢者先说道。
“吴籁你个头啊,不是说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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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名了叫吴子,跟孔子一个名的。”这公子哥一说完,引得行人纷纷聚来大笑。
“这位吴子兄弟,请把画还给老先生,还有要检查老先生的伤势。”听着我说话这公子哥早不耐烦了“你算哪根葱啊,城管都不感拿老子怎么着,你有资格跟我称兄道弟么?”
“是呀,呵呵......一介布衣哪敢跟您文雅才子相提并论。不过最好把画还是还过来。”说者上前抢了回来,被公子哥一撕,掉了一小块。
“敢这么和我家公子动手,我看你是欠扁。”小喽罗说着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朝我头上砸来,我没有闪避,其实也躲不及。眼看着木棍落在头顶然后一阵眩晕,见是有血从额头流了下来。接着是肩膀、背上无部挨了许多棍棒。
就在浑身麻木的时候,那小姑娘拿钱回来了。看见我直挺挺的被打,大喊住手。那公子哥见这小姑娘说话,竟也让喽罗乖乖停下手。见那小姑娘走到我跟前说:“他们打你,你为什么跑?你......”顿了下又道“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我要跑了,你到哪再找画去?再说了,我是从他们手里抢来的画,要是跑了,还不把我当贼了?”
“你,你那你要是等不到我呢?”刚说出口,小姑娘又感觉不妥改口道“我是说要是我有其他事不能来呢?你就一直不走,等被他们打么?”
“这个......”我支吾一下赶忙改话题“对了,给你的画。”待我把画递出时才看到画上已经满是血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见画被血污了,赶忙向小姑娘道歉。
“你那么在乎这画,那送给你喽。”说着微微一笑,离身走了。又朝那公子哥看了一眼,那公子哥乖乖的跟在后面走了。我追了一句“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小姑娘微微一笑回应了下,转头离去了。只是风雪现在稍微大了些对小姑娘所说的没听太清,只听到后面“绣绣”两个子。
自回后,多日再不闻曾有这么个女孩,越来越是思念。除了知道小姑娘叫绣绣,其它的对人家还一无所知。后来闲时常在字画摊晃荡一时半会,期望还能遇到小姑娘。如此恍恍惚惚敷衍过去许久,终于换来个春季尾声。
照例同往常一样点了碗豆浆,手里翻看着现代散文诗歌。唯一不同的就是墙上到处都贴着孙中山先生苍白的画像。这在知道先生劳成疾,已经不在了,随人群一起鞠躬送别先生后,还没转过默思的神情,无意间又听到了曾经小姑娘的消息。
“知道不?去年来咱这字画摊的小姑娘可是位大人物。”
“哪位小姑娘啊,什么大人物?”
“就是上次吴籁打架她阻止的那个。那可是当今贵妃,不然那吴籁还会巴巴听她的 ?”
见两位吃早点的果然是在议论绣绣,我忙上前道“这位大哥,不知道皇帝制度已经费了,那小姑娘做谁家贵妃?”
“孤陋寡闻了不是,那宣统娶亲可是按大清规矩办的。虽然不做皇帝了,人家也是大户人家。”叹了口气又道“只是想不通那小姑娘还几次寻死寻活的不嫁,还险些丢了性命。”
“什么?那她现在怎么样?”我丢下手中的书。
“怎么样?嘿嘿,还不是享着清福哩。”
“那是什么时候被娶进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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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去年的事情,怎么?你还不知道么?”
“哦,哦。”我应付两声,付过钱离去了。三瓶烈酒醉过一夜,清晨阳光洒过窗里,看者熟悉的环境,想着真切的梦中,一切在脑海冲击的厉害。在自来水前冲了几把水,这才渐渐清醒过来。打开手机时间是公历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号。近两年来,一直每晚重复着这同样的梦,这才笑是自己多情、痴呆。倒是将画翻来覆去的把玩了个便,闲来无聊将画上残缺部分细细粘上纸,补画了上去。这画也是廉价从市场买来的,只不过看着残缺了,又没有署名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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