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忆 英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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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北城稚柚。
时间:
2017-8-13 08:59
标题:
忆 英 子
忆 英 子
<共计2250字>
人生苦短,任何人都有生有死,或者老死、或者病死、或者遇难死等,但谁也不愿意去死,生命诚可贵!在此写下一篇悼念之文来追忆我少年时期的小妹妹——英子,以示我对她的哀告。她是我的干妹妹(我干爹的闺女),他活着的时候很可爱,她长的有点象董文华,笑容总在脸上挂着,她很乐观。但她的生命却很短暂,21岁!正值豆蔻年华,却英年天折,可惜!她走了,留下的是她父母撕人肺腑的嚎啕!她无奈的走了,离开了难与割舍的亲人。面对死神的纠缠她在病榻上依然微笑着,以顽强的生命挺过人生短暂而漫长的最后10天,她的眼神里是乞求、渴望、呼救、和留恋。她还很小,却要匆匆向黄泉[url=http://health.tigtag.com/vitiligob/vitiligob6/m/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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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 英 子
——雪山飞虎
(一) 干妹妹的来历
在我17岁的那年,我的身体有点瘦弱,到医院检查也没有什么病,母亲相信信,找了个阴阳给我看了看说:给老二找三个不同姓的干爹他的身体就会好起来的。我母亲就听上了,首先把我寄拜给了山上的王爷(阴阳说可以把神当干爹),父亲在单位找了个相好的同事给我做干爹,还需要在农村找一个,母亲便让英子的父亲做第三个干爹了,那时英子才13岁。那年冬天我从20里外的学校回家过礼拜,在村头碰到正在玩耍的英子,她乐呵呵的叫了我一声:“哥,你回来了?”那是她第一次称呼我,我从此正式成了她的干哥。逢年过节母亲都派我拿上礼品去看望几位干爹,我家因我又多了两家亲戚,我便在村里也多了一位常牵挂我的小妹妹。但现在却永远听不到她的甜甜的声音,我依稀记得她每次叫我哥的脆嗓,她的声音永远飘荡在我记忆的深处。
(二)英妹的故事
高中毕业后我随父亲去外地干活,那年我19岁,英子15岁,秋天我回家帮母亲收秋,干爹带着她也来帮忙,她一进门就冲着我喊:“哥,昨天我在远处看到你回来的,我老远就认出了你,你走路和别人不一样的。”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她说:“就是不一样的 ,你走路特殊有弹性。”
晚上吃完饭后,我去干爹家玩,英妹陪我坐着,我故意逗他:“听说村里有个小伙子喜欢你?”
“瞎说,谁和你说的?”
她当时在村里上初中,“上次来我看见你和一个男孩和你在一起的呀?”
“那又不是,那是同学呀,哈哈,你才坏呢”,她羞涩的低下了头,忽然又抬起头跑到我背后轻轻地捣了我一拳。
我喜欢逗她玩,她象一只小鸟在我身边飞来飞去,有时我回来她就来和我借书看,我每次回家都要给她从城里买几本杂志,她喜欢外面的世界,我就给她讲城里人的生活。有一次过礼拜回家,她跑来问:“娘娘,哥回来了吗?”我母亲哄她:“没有”,她楞楞的站在院子里,我悄悄从家里出来走到她背后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她一下高兴的笑了起来:“你在呀,哥,放开我吧?我知道是你。”
英子很勤快的,她常帮助邻居们干活,她的小嘴能说会道,大家都很喜欢她。村里人都叫她“妖片儿”,她长的象小仙女。
(三)烤红薯的故事
英妹爱吃烤红薯,她一天不吃烤红薯就没食欲。每年秋天干爹把从地里刨回来的红薯放到地窖里,只要我一去,就下地窖里给我取些上来烤在火炉里招待我,那股清香飘逸在整个房间和院子中。一次,我正在吃着,英子下工回来,一进院子闻到红薯的香味就大叫起来:“哎呀!谁又在吃红薯?”飞也似的冲进屋里:“是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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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便抢了我手中的红薯吃起来,干爹在一旁责怪:“你这疯丫头,没个礼体”,她便从火炉里取出个大大的又塞到我手里:“哥,你吃这个”。有这样一个乖巧的小妹妹,我很高兴,然而,烤红薯成了我对她的纪念,每次在街头遇到卖烤红薯的我都会见景生情、触动我心底那片痛处!
(四)英子的爱情
英子没有读完初中就中途辍学了,她15岁就进城和村里的小姑娘们去一家棉织厂打工了。一个月挣300多元她很高兴,除自己花一部分外每个月还要交给父母100多,她在外面打工看到了世面,结识了许多的新朋友。她18岁那年的夏天我放暑假在老家住了一段日子,一天中午,我去干爹家玩,吃完午饭后,英妹坐在床头背着身子悄悄的在看什么,我好奇地站在她背后:“看什么,那么神秘?给我看看”。她一下红了脸:“你不能看的”,“是情书吧”,我故意去抢,她嚼起小嘴生气地样子:“哥,不要看”,便把信死死的压在身子下面。后来,她才告诉我是一位男孩写给她的追求信,那是她第一次被人追求的爱情,她感到很幸福,那是她在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我生气。
(五)英子的死
在她20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比她温顺的男孩,离村有8里的路程,她给我写信让我在她做新娘的那天回家去送她,当时我正好在外地实习没能参加她的婚礼,一年后我没想到再一次见到她却是在医院的病床之上。5 .1放假我回到长治北,母亲说:“英子住院了,你去看看她”,“她怎么了?”母亲简单地讲了一下她住院的原因。半个月前,她因生育住进了乡卫生所,打了几天催产素没有动静就回了家,但回到家的第2天半夜突然临盆,慌忙中她的老婆叫了个接生婆来帮忙,孩子生了下来,但她出现了大出血,赶忙找了个车送到县医院,但因流血过多生命垂危,在县医院对她进行了及时抢救后,又出现了肾功能亏损现象,由于县医院条件差只好转院到了长治和平医院。我乘公交去到医院后,干爹和干娘哭着说:“怎么办呢?”我安慰他们:“不要着急,现在在医院里,不要怕,会好的”,干爹带我走进病房,英妹在病床上躺着输液,见我进来,想起来:“哥,你来了”,她的声音很微弱,泪水一下湿润了我的眼角,我握着她的手:“好好治疗,你会好的”,我不知用什么更合适的语言去安慰她,“哥,让你也跑来看我,我没事的,你放几天假?”她每说一句话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我告诉她2天后我回学校。她问她的小男人:“孩子呢?”她才做了妈妈,但却不能和孩子团圆,她想见孩子,但孩子也在一百多里的县医院里进行抢救,她不仅是病痛,还有一份母子别离的巨痛!大家都哄她孩子很好,孩子有奶奶照管着。那天我在医院陪了她一天,我给她讲大学生活的故事,她闭着眼静静地听着,偶尔脸上露出一点微笑。那天下午没想到是她和我最后一次的见面——永远的诀别。我一直关注着她的消息,几天后,她因为抢救无效病逝在医院,这个噩耗让我久久不能平静,我为我的无能、为现代医学技术的缺憾悲哀!死神无情地从我们的身边夺走了她的生命,从此在我心灵的角落里残留了几许失落和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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