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一头屈死的公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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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北城稚柚。
时间:
2017-9-1 20:26
标题:
一头屈死的公猪
一头屈死的公猪
广阔的原野上寂寥无声,银色的月光下一条公狗猛干着一头母猪,干的汗流浃背、酣畅淋漓。在不远处伫立着一头公猪,木讷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木讷的眼神里尽是凄惨的愤恨和无助的哀愁。就这样木头般的戳在那里,两股战战虚汗涌流。
今晚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被我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底。从那条兽性大发的公狗,到那头可怜无助的母猪,再到那头几尽崩溃的公猪,我挨个的欣赏着眼前的这三个角色。对于今晚来到这并能欣赏到眼前的这一幕,当真是不需此行。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故事,我猜想那头公猪和那头母猪一定是对情侣。今晚本想趁着昏暗的夜色和柔美的月光,在这里温存一番浪漫一下,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了条公狗。那公狗一定是看到那头母猪有几分姿色,便兽性大发。于是不顾道义的垂弃和良心的谴责,赶跑了公猪,给那头母猪来了个霸王硬上弓。那头公猪看到自己心爱的母猪被狗强暴,自然是义愤填膺、愤怒至极,可是它又哪里斗的过那头凶残暴虐的公狗呢?但它又怎能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母猪如此的受其欺凌!所以那头公猪原本愤怒的眼神儿里更加的透露着哀愁。它既想拯救那头母猪,却又完全的无能为力,真是可怜到了极点。我想,如果世上真正有痛苦的话,那莫过于眼前的这头公猪了。
这头公猪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了站在远处的我。于是便把头向我扭了过来,同时那眼神儿里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哀求和希望。我看到公猪那哀求的目光,便故意把头往斜上方一侧,心想:干吗指望着我来救你们呢?我既不是上帝更非雷锋。那头母猪既然是你心爱的情妇,你就应该勇敢的冲上前去,和那条公狗去撕咬去掐架,即使咬不过那条公狗至少也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你竟然这样怯弱,这头母猪跟了你却一点也受不到保护,你可真是妄为公猪了。我索性一直望着天上的月亮,而不再看那头可怜的公猪。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我又低头看了一眼公猪。结果那头公猪一直都在盯着我,而且那目光中的哀求比先前仿佛又增强了十倍。我看着这头可怜的公猪,心里隐隐有了一丝动摇。心想:上天尚有好生之德更何况是人了,我不如就帮帮它。而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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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动物也是人类的一项光荣传统呀。于是我便用鼓励的目光紧盯着这头公猪,希望用我的眼神儿给这头公猪以勇气和力量去和那条公狗决斗,去拯救它心爱的母猪。那头公猪看到我也在看它,就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那原本微张的眼睛突然变的比驴眼还大。就这么看着我一动不动。我看着公猪这种呆头呆脑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别老光顾着看我了,你那头亲爱的母猪正在被一头公狗强暴呢,有我在这里给你撑腰,你就赶快冲上去赶跑那头公狗呀。即使有我在也仍然不敢冲上去,那总的开口求我一句吧。你不主动求我,我就去帮助你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就这样看着公猪并等着公猪能够开口求我。可等了半天那头公猪既也没有开口说话更没有采取行动,始终只用哀求的目光瞅着我。我看着公猪这种怯弱的表现大感失望,甚至渐渐的有些厌倦。假如公猪你没有勇气去拯救你的情妇也就罢了,因为你不是那头公狗的对手,可为什么连求我帮忙的勇气也没有呢?哪怕是说一个简简单单的“求”字,也可以感动的我去帮助你呀。可是这头公猪就是不说话,仿佛它的话语比那头母猪的贞洁还贵重。我现在甚至对这头公猪已经不再是厌倦了,而是厌倦之余更加充满了鄙夷。哼!今晚你公猪若不主动开口求我,我就绝不帮你。我这人没有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拧,而且是死拧。咱们看谁拧的过谁!
我和公猪就这样矜持了大半个时辰。其间那头公猪似乎鼓起了些勇气张了两下嘴,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又咽了下去。公猪没有开口求我,我自然也没有出手帮助它。
这样时间就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到最后那条公狗从母猪身上过足了瘾,就跳了下来。母猪获得自由后什么也没说,低着头灰溜溜的走到公猪身旁。然后两头猪互相对望了一眼,便向东走了。
我看着两头猪走的没有了踪迹就又回过头来去看那条公狗,那条公狗这时也向我看了过来,同时右眼的眉毛冲我向上一挑。那眉毛向上一挑的含义似乎是说:小子,看什么看!我一头母猪,难道你还敢管不成!我想到这,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随手拣起块砖头就向公狗砸了过去。当砖头落在公狗的身上时,公狗“汪”的一声就向我冲了过来,但是还没等冲到我面前第二块砖头就又砸到了公狗的身上。公狗疼的“嗷”的一声惨叫,就夹着尾巴跑了。
我赶跑了那条公狗后,便一路小跑向东去追赶那两头猪,看看它们向东去究竟要做些什么。我跑起路来比猪走路当然要快的多,所以不大一会儿就追上了那两头猪。只见那两头猪从野外一直走到市镇,然后在市镇的大街小巷里拐弯抹角的转悠了大半天才在衙门口停了下来。随后两头猪就径直走了进去。等来到升堂鼓前,两头猪前腿儿着地后腿儿悬空在鼓上猛烈的敲击起来。
隆隆的鼓声把睡梦中的包大人给惊醒了。包大人连忙披衣下床,穿戴整齐之后便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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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公堂。这时三班衙役以及军师也都到齐了。包大人一拍桌子说道:“何人大胆,竟敢半夜击鼓。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于是就有衙役把击鼓的那两头猪带了上来。包大人一看是两头猪便不耐烦的说道:“你们这两头猪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的不躺在猪圈里睡大觉,怎么跑到衙门里来闹。难道你们还有冤屈不成?”两头猪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母猪说道:“启禀包大人,奴家确实有冤屈,还望包大人给奴家做主。”包大人一听忙说道:“你有何冤屈快快讲来。如果情况属实,我包拯定会还你个公道。”母猪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包大人,我和我的情郎……”母猪说到这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公猪,然后继续说道:“本来我们约好了今晚二更在野外幽会。可谁成想正当我们在一起快乐的如胶似漆之时,旁边突然窜出条公狗。那公狗看到奴家有几分姿色,便赶跑了我的情郎公猪,然后就……就……”“就怎么样?”包大人听到节骨眼儿上就迫不及待的追问了一句。母猪似乎有些害羞,鼓了半天勇气才继续说道:“就……就把奴家给玷污了。求包大人给奴家做主,还奴家一个清白!”包大人一听了这话,气的一拍桌子说道:“乾坤朗朗,朗朗乾坤,好一个色胆包天的公狗,竟敢这样目无王法!展昭,我给你一只大令,命你火速去捉拿那条公狗,不得有误!”展昭从旁边闪出来一伸手接过大令,然后冲包大人一抱拳说道:“得令!”便带着几名捕快正门都没走,施展开轻功直接从公堂的天窗里飞了出去。展昭不愧为出了名的捕头,时间不大就把那条公狗给拎了回来,同时拎回来的还有一条花母狗。
包大人一看公狗被捉来了,便一拍桌子说道:“大胆公狗,你究竟犯了何罪,还不敢快给我从实招来!”公狗看了一眼包大人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两头猪,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走上前去,说道:“包大人,小的平日遵纪守法,日不拾遗,夜不盗鸡。一定是有人在包大人面前说了小的的坏话污告小的,还望包大人不要听信奸人的谗言,秉公执法还小的一个清白。”包大人听了说道:“人倒是没有,猪却有两条。这两条猪告你,你可认罪?”这公狗听完了一拨楞耳朵,假装吃惊的说道:“哎呀大人,这可真是冤枉呀!小的这几天一直没有出门,一直都在家里呆着养膘。又如何谈的上呢?请大人明查。”包大人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包大人说完扭过脸来冲着母猪说道:“这位母猪,你说公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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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什么证据?”母猪听了慌忙说道:“包大人,今晚二更在市镇正西的野外,就是这条公狗把奴家给……给玷污了。包大人不要听这公狗在这里胡言乱语信口雌黄,还望大人明查!”公狗听了连忙说道:“包大人,冤枉呀!今晚二更天,小的一直和被展大侠捉来的这条花母狗在我家的后院里调情,又怎么会跑到野外去一头母猪呢?大人如若不信可以问一下我旁边的这条花母狗,看看小的说的是不是真的。更何况我是狗类它是猪类,这异类间的审美观点也不一样呀。”
包大人听了,看了看母猪又看了看公狗,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便扭过头去,向旁边的军师说道:“军师大人,你看现在该如何办才好?”军师用手捻着狗油胡,翻着三角眼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办法来。我站在堂下看的有些不耐烦了,便大声说道:“包大人,这还不好办吗。既然那头母猪说这条公狗了它,那么它就一定会怀孕。只要等几个月,看母猪生出来的是猪是狗不就行了。要生出来的是猪,则说明这条公狗没有它;要生出来的是狗,则说明这条公狗了它。”包大人听了一拍桌子说道:“大胆刁民,大堂之上竟敢胡言乱语。母猪生狗成何体统。你再在这里大声喧哗,我就乱棍把你赶将出去。”我听了吓的一缩脖子,便不再说话了。
这时那头母猪抬起头来,对包大人说道:“包大人,莫不如就做精子鉴定。大人觉得这个方法如何?”包大人听了兴奋的一拍脑门儿说道:“对呀!你这头母猪当真是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军师你快算计一下做精子鉴定究竟需要些什么东西,需要花费多少银两?”军师又手捻狗油胡,略微思索了片刻才说道:“做精子鉴定首先的有兽医一名,兽医没有也可以拿屠夫代替。然后还的有尖刀一把,瓷盆一个,栓牲畜的木桩四根,捆牲畜的绳索若干条。至于需要花费多少银两吗,这细算起来的有衙门口的挂号费,场地的使用费、兽医的出场费,然后是消毒费、开刀费、取精费、缝合费、化学实验费、后期处理费等等等等。这总共加起来大概要纹银五百两。”包大人听完了说道:“这位母猪,你可都听清楚了。你们这就赶快去准备做精子鉴定的银两吧。”这两头猪听完了面面相觑,然后母猪说道:“包大人,我们没有银两,别说纹银五百两了,就是一两我们也拿不出来。”包大人听了说道:“这该怎么办呢?按道理我应该仗义疏财帮你们出这五百两银子。可这样一来我就有偏袒你们的嫌疑,就不是秉公执法了。既然你们出不起这钱,那这精子鉴定就只好作罢了。咱们再想其它的办法吧。”
这时,那个军师插嘴说道:“这位母猪,今晚二更天那条公狗在你的时候,有没有其它人或动物看到?也就是说关于你被的这件事情,你有没有旁证呀?”母猪被的那会儿,光顾闭着眼睛忍受痛苦了,根本就没看到我。所以蒋军师问了它这句话后,母猪马上就失望的摇了摇头。于是军师又转过身来去问那头公猪:“这位公猪,你当时有没有看到呢?”公猪听了蒋军师的话便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便向我跑了过来。我一看公猪向我跑过来,心想:哈哈!这头公猪终于肯开口求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初你要开口求我,我早就把你的母猪情妇给搭救了,你们又怎么会大老远的跑到衙门来告状。你现在求我给你出庭做证,也只不过是替这头母猪洗去了冤屈却再也换不回母猪当日的贞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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