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
生活习惯直接导致了健康状况的恶化是可以让自己被救赎。 一次一次的告诫自己,重新开始吧,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却在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被活生生的埋在了无垠的黑暗中。 我知道了,只要出现害怕的感觉,就对了。 昨晚莫名其妙累的不行。躺在床上,困意像野兽,轻而易举捕获我,我没有卸妆,我没有力气脱衣服,睁不开眼睛说话,然后就睡死了。 我做了梦,我梦到一片湖,很多人选择在这结束一切,溺水身亡,我也往下跳,只不过我是想游去岸的另一边,然后我亲眼见证一幕幕壮烈的死别,我胸腔塞满了悲苦与期翼,我想救起他们,无论谁都好,可是我记得,有人被救起之后,他眼中的愤怒与绝望,我不敢看他们。 最终这撕扯太过浓烈,我在七点十分同样无预兆的醒来。我躺在床上,回想昨夜的光怪陆离,感受当下
外阴白斑与阴毛变白是怎么回事啊的生活。 我问自己,如何忠于一场感情像忠于以前被我当作信仰的那个人一样,那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样一心一意的心无旁骛的透明的力量,而我,又是如何变得这样允许自己有无尽的欲望。 没有那么多我以为,说真话,真话是,没有渴望,那时候,是无时无刻都在往悬崖下坠,但是我想念我,明朗的信仰,暂且不说它是光还是噩梦,至少清醒而笃定,别人都嗤之以鼻而我无所顾忌。现在,是连哭都不会用心了,什么都给不了,什么都无所谓。 不停的交错,每一段里的欣喜与绝望,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我记不清他们的声音,我快要哭了,我的脑袋要炸开了,给我一根导火线吧,我们同归于尽吧。 那时候说过的甜言蜜语。突然就记不清楚了。你说是我记忆力越来越差啊还是生活越来越复杂。我不说棱角也不谈妥协。就只是想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却始终都是最难的事情。 其实真的很想不去让有些东西的纹路就这样在自己身上随时随地就平铺开来,可是我还能怎么做。由我一手造就的我,我真的就是这样了,我可以在某个别人看不到的石缝里,举起我那厚实的壳,说一句感激不尽。 有人说凡是动用过感情的人,会有一种胎死于腹中的痛,被现实
室内的空气是个大问被难过被人逼迫的成为禁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不想提起也不知道怎么提。 说好的心如止水是假的,感情就是这样百口莫辩。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不过就是想要他的全部,得不到也怕,得到了也慌。我记得有一个人和我说,欲望太多是可耻的。我隔着电脑荧幕,红了脸。 可是我从来都觉得,同样的东西每个人都给那么这东西就会变得廉价,就像街上促销发的餐巾纸一样要么被随意丢弃,要么放包里以备不时之需,总之不会被正眼看一下更别说珍惜。所以我不会随便跟每个人都熟络的要死要活可以对她好把她捧在手心,我吝啬自己的感情。因此,我也不希望任何人把你那几毛钱一斤的博爱放在我身上,对我来说,和垃圾没什么两样。 同样,爱情更甚,这需要全身心去拥抱的东西,怎么可以遗漏一丝丝感情,去施舍给别人呢。谁不渴望那洁净的梦。 朋友在低落的时候喜欢找我,她们说,无论受多大的委屈被怎样伤害,一想到还有我在,就很心安,我总会安静的聆听,然后理智的分析,最后洒脱的给出方法。渐渐地,就连我自己也以为,真的我变得如此强大了。 可是我们都深知啊,道理都是用来劝慰别人的,当局的自己,才是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啊。隔岸观火,救不了我。 小凡跟我说过一段话,我记忆犹新。她说,我们俩是不同的。她是那种如果在同一个地方摔跤了,她爬起来之后会哭,会想不通怎么在这里会有一个坑,她凭什么会摔跤,她该怎么勇敢的往下走。而我,是那种如果在同一个地方又摔跤了,就算很疼很疼,我也会面不改色的站起来,拍拍灰,咬着牙对自己说,一定是我自己不小心,没好好看路,才会跌倒,没事,后面的路我绝对会小心翼翼。 我记得当时她说完这段话,我看着她的脸,笑出声来,我轻轻点头,你说的对。心中澎湃,微微的可怜起自己来。 我才不是你们眼中的我呢,你们才不知道我又哭又笑的脸,还有怕变成劣势一方而连一句话也不敢说时候的隐忍,还有想要却从不会开口要最后什么都得不到的负气。 其实我从来不会把感动当作感情。如果你在我身边太久我都没有爱上你,那么是真的我把你当作好朋友。而如果我喜欢你,只要你主动伸手,我就会跟你走。 很多时候冷静不下来,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是这样的,拼命吃东西,拼命的笑,我想去跑步,我想暴走,我想流汗,因为心跳的太快,我的身体跟不上我的脑袋。 拼命找人说话,想抓住点什么。然后我根本睡不着觉,太大的风暴,我置身漩涡。我会和闺蜜说很多话,我让自己的懦弱和难堪毕露无遗。 结果往往是在第二天清醒之后,匆忙删掉所有我不理智的证据,试图强硬的证明,我依旧是那个不动声色的我,我怎么可能低头。我在日记本上,用力的写下三个字,妄想狂。
(散文编辑:江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