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五,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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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还好么,我是耳朵,你还记得么?这个整个夏天坚持不微笑的女子"
我还好么?耳朵是谁,我忘记了我是否认识个这样的女子,没有笑容,那么延伸着绵长的忧伤了.信没有地址,连邮戳也没有.我的猫卷在火炉旁边憨憨的睡着.我叫他"桑耳".这个女子和我的猫有什么关系么?或者和我有什么关系么?我在这里,就在这里.这个粗糙的农村里,过着精细的生活.和我的猫一起散步,吃粗糙的事物,做精致的事情.比如种花.给猫讲故事.可是,故事里没有一个叫耳朵的女子.没有值得联系的人.
没有牵挂,无须牵连.
院子里梅花开的很灿烂,雪不断的下着,下着.这个女子的字迹一点也不陌生,可是,她是谁?我觉的她像朵梅花,我看她绽放.她是来告诉我她的消息的么.我今天喝廉价的白酒,一听两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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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是耳朵.你在等海水吗/海水和沙子/你知道最后碎了不是海水 你是在等消息吗/这消息像一个鸟要飞起来/ 我的笑容在这个冬天绽放,为何看不见你的微笑,你的猫还好么,你的梅花开的很美丽.你还喝酒么?一听两块五的白酒,我是这样的女子而你是另外一个女子"
耳朵?她是谁?她知道我喝的酒,知道我种的花,她曾经来过这里么?或者她只是附近一个村民,和我一样简单活着这些朴实的农民当中却是来至遥远的城市.桑耳冲着我叫着,难道他认识这个女子.邮筒是我般来的时候就存在的.这里的主人我没有见过.我忘记了我怎么买下这个房子的,这周围原来是堵墙的,我改了.信封上还是没有地址,连邮
宁夏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戳也没有,邮递员是怎么将信送来的.
我有些醉了,从1985年来到这里就失去了消息,他们有的以为我死了,有的以为我独自去旅行了......他们会认为很多原因,可是没有人会用尽所有方法来找我,哎.我的梅花在这个冬天开的很妖艳.用粉嫩的颜色装饰着这个雪白的冬天,有人从我的篱笆前经过,他们都以为我是精神智瘴者,因为我的院子里还养了一只羊.这样也好,没有人和我说话,他们很少敢来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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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桑耳还好么?你的羊还好么?是耳朵.你呢?还记得我么?这个整个夏天坚持不微笑的女子,我过的不快乐,可是不想去看看你.哎,我有些胡言乱语的,可是你看的懂对么?"
这3个月,每个月的15号都有这个叫耳朵的女子的来信,晕黄晕黄的信纸,充满的味道,字体是宋体,清秀的毛笔字,现在是几年了,我只记得我来此时是1985年,应该没有人还用宋体写字了吧.很美丽的笔迹,可是她为什么重复着一些话.耳朵,她到底是谁?
这个女子的夏天坚持不微笑,那么冬天呢?她微笑么?我在冬天就充满着微笑.我有在夏天里生活着么?仿佛没有,桑耳,她是你的朋友么?到了腊月了,我的羊关到院子旁边的木屋里了,有厚厚的草甸,可以帮他熬过冬天.灿烂的时候他会很高兴的出来吃草.梅花还是开的很好,记忆里她们一直开放着,难道我没有
上海治疗白癜风医院再夏天里活过,那么这个耳朵她是谁?她在夏天里存在过么?
我的早晨喝着羊奶,吃自己烤的面包.桑耳要睡到中午,我们信佛,吃斋颂经.但是会喝酒.耳不吃老鼠.我这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老鼠.信上没有地址,没有邮戳.而且我也从来没有看见邮递员.我这里很少有人经过的,没有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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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耳朵,又来给你写信了.你的猫和羊还好么?的梅花快凋谢了吧.到春天了,我就要走了,因为我失去了笑容"
是的,耳朵梅花不开了.熬过了这个冬天,我去失去了笑容.我该走了.春天到了.
这个清晨,我看见一个女子穿着雪白的长袍经过邮筒.把信扔进去,我的毛笔,笔头没有干.我的名字叫耳朵.写信的人是谁?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