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女孩
我知道人活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是比一些人不幸,但我相信比我更不幸的人也不少。因此我从来都不缺少生活的勇气,也不缺泛追求快乐与幸福的动力。
邻家女孩
——倚月
久违的故乡又崭现在我面前。在给叔伯长辈们问候后,一帮儿时的伙伴聚在一起聊开了,也不知是不是真有其事,个个都在夸夸其谈但谁都不去想它的真实性,毕竟是久别重缝实在是大高兴了,有大多的话要说。我奇怪的是儿时腆腆的伙伴现在口才却是如此的好,说起话来涛涛不绝,我真有点自惭不如了。正当我们聊得天昏地暗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我。
我开始寻找这眼光的来源,不经意地我在房间的一角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她时不时发出一些苦涩笑声,笑声过后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然而她一句话也不说。此时谁也没注意到她的存在,或许注意到了但谁也没有去理她。正当我用好奇的眼光看她的时候,她也正在注视着我。当我们的视线相碰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但此时我找不到她是何时在我脑中留下印记的。
正当我为这女孩“分神”时,“善解人意”的伙伴们,以为我是路途劳累,便不再“打拢”我了。我站在窗前看着改革开放给农村带来的新气像,新风貌。现在差不多每家都住进了新房,儿时的一些破瓦房只能在记忆中寻找了。差不多十年没回来了,这里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正当我的思绪被儿时的记忆占据时,离窗前不远的一间瓦房亮灯了,然而我的思绪却被这一缕灯光打断了。因为我直觉告诉我哪亮灯的瓦房里有一个与我一样被思绪包围的人。
看着窗前晃动的影子,我敢肯定房子里面的一定是刚才注视我的女孩。她是谁?脑中在不停地搜索着,但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的。我看来只有去找个伙伴打听打听或找哪个女孩问问清楚了。
天亮了,我找来儿时最好的伙伴啊聪,啊聪现在已是一个孩子的爹了。我跟他说了我的困惑后,啊聪只是很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里面肯定有故事,此时啊聪悠悠地说开了。
她叫啊清,她是我要离开村里的前两天随她妈嫁进我们村里的。哪一年她才8岁,后一直居住在我们村里。本来她的生活像无风的湖面平静而幸福,因为她有一个痛她、爱她的后爸,又有了一个完整的家。然而一场灾难打破她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哪年啊清上初三,正当她紧张地复习准备中考时。她后爸开的拖拉机发生了车祸,她再次失去了痛她爱她的爹。本来她后爸留下的遗产足够她们母女俩生活所用,也能够让啊清完成她的学业。然而一切灾难总是光顾这个不幸的女孩。当啊清从悲痛中走出来,准备参加中考时。由于她母亲无法承受再次失去丈夫的痛苦,再加上劳累过度,终于病倒在床上。此时啊清不得不抛开书本,照顾她唯一的亲人。然而不久,啊清的妈妈终于油尽灯枯,她唯一的亲人也离她而去了。
面对这残酷的人生。啊清在失去双亲之后,生活已失去了精神支柱加上为母亲治病。她后爸留下的钱所剩无几,悲伤过后,啊清重新面对人生。
啊清为了生活与完成学业,她不得不南下广东打工挣钱。于是打工生涯又给了啊清一次严重的创伤。但详情啊聪就不得而知了。
十年了,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有多少人能够坦然面对?又有多少人能坚守心中不倔的信念与不幸相抗争?我决心去找啊清聊聊。
乡村的夜晚,拥有的是宁静与安详,一切都是哪样的让人心旷神怡。我轻敲了啊清的房门,我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与不幸相抗争的女孩。本来生活在幸福中的女孩,拥有的是天真、纯洁的笑脸。但啊清由于过早的承担了人生的不幸,她拥有的是成熟、洒脱的笑脸。
为了让啊清不触动她已埋藏在心底的住事,我小心翼翼地说话,尽量说一些让人感到欢快话题。但善解人意的啊清早已看出我是在努力地维护她的心情。便很感激地对我说:“松哥,我想我的事情或多或少你也知道了,这些事对于我来说,早已不再占据我的心灵,也
直肠炎形成的原因有哪些?不影响我的生活,你也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我知道人活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是比一些人不幸,但我相信比我更不幸的人也不少。因此我从来都不缺少生活的勇气,也不缺泛追求快乐与幸福的动力。”我听了这番话后,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初中未毕业的人所拥有的人生哲学。也许不幸对一个坚强的人来说真的是人生最好老师。但对一个意志不坚的人来说,结果又是怎样呢?
我与啊清闲聊一会儿后,我问她说:“清妹,听说你不久在广东是吗?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啊清看了我一眼,我从她眼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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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啊清在深圳特区的一家电子公司打工,虽然打工的生活是不尽人意的。但对啊清来说,这种生活就像一颗小石子落在宽广的湖面上一样,掀不起什么波涛,啊清的生活过得充实而忙碌。
然而,不幸总是降临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在元旦的联欢晚会上。从不喝酒的啊清,由于经受不住领导和同事的盛情,喝了不少酒,后被醉倒了。
当冬日的阳光温柔地穿过窗户,照射在星级宾馆的席梦思上。啊清缓缓醒过来,当她看到躺在她旁边死猪一样的老板时,她快要疯掉了,不断地撕打这个毁掉她一生的畜生。老板被打醒后,跪在床上说多喜欢多爱啊清之类的话还要求啊清不要告发他,求啊清以后跟她算了。但坚强而执着的阿清最后还是把哪个畜生老板送进了监狱,而她也回到自已的家乡,过起了平淡的生活。
从阿清家回来我想了很多,尽管社会发展到今天已经有相当多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是也还有不少人生活在绝望的边缘上,而且这些人是靠自已仅存的一点信心在活着。然而阿清却是用心去生活,用自已的生活方式去告诉全天下不幸的人:人活着就是希望,只要生命不止,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此文写于2005年5月,再次回到生我的故乡时所见所闻给了很深的感想。记得高开老家时的一些样子,现在已是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