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几回真,爱过心痛只留痕,有缘相识无份聚,苍天只欺有情人,敢问苍天谁最真?真心爱过谁无痕?牛郎织女且难聚,况为世间有情人? 题记 我喜欢和晓瑜聊天,特爱听她那女中音般甜润的声音。那是我转到长岭县一所中学,班里的一位漂亮女孩,短发齐耳,双眸明亮清纯,美丽而文静。她课间喜欢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向窗外天上的白云凝望,全神贯注,双眸水汪汪犹如两粒大大的清晨着露的黑葡萄。她也常到我的邻桌年长她两岁同村女同学座位,课余时间我只顾埋头读文学书籍,她象望天上白云一样定定地凝望着我。 有一天,我的同桌广和偷偷地告诉我:晓瑜好像喜欢上你了,她每次到邻桌坐在那都偷偷地凝望着你,双眸间似乎写满潮湿的柔情 广和跟我说时,我顿觉脸上有些发热,直至耳腮,让我感觉妙不可言的是心田象是有股温暖的季风刮过,热乎乎、舒服服的。十六岁第一次有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懵懵懂懂。 经广和的提醒,我恍然有悟,我时常看见晓瑜独自一人站在校园里黑板报前读我的诗,以及平时特别注意我,特别是我与她四目相对时她那腼腆一笑,至今想起,心中仍有几丝甜蜜。 我们那个年代思想过于保守,不象80、90后这帮孩子的思想开放。那时,我们虽
白癜风专家详谈相关常识然心有灵犀,但谁也不肯其实是不好意思捅破那层纸。那层纸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地球一样的厚度。 时间久了,班里把我与晓瑜传得沸沸扬扬,班主任曾让我村同学背着我给我父母捎信告发。 我与晓瑜平时在班里谈论着学习上的事,可从来没涉及个人问题。有一天放学后,晓瑜约我在校附近一供销社大墙里见面。由于时间过去二十余年,现已记不全当时都谈了哪些具体内容。只记得她向我说:你知道我的心吗?还记得她说:海波,你星期天去我家一趟呗,我妈说想看看你! 星期天,我特意擦了姐姐的头油,如约骑着自行车去十多里地的晓瑜家。一进晓瑜家大门,我的心顿时就凉了下来,农村老辈人常说的
北京白癜风医院那句话门不当,户不对无情地砸在我的头顶,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晓瑜的父亲是村干部,她家大瓦房、砖院套、铁大门,好不气派。而我家三间破旧土房,土墙围着的院落连个木头大门也没有。 晓瑜给我沏了杯茶,由于赶路口渴,我端起就喝,那茶香至今想起还萦绕嘴边。这些年我天天喝茶,与茶结下不解之缘,应该与那次和晓瑜给我沏的茶有着直接的正面关联。只记得当时晓瑜母亲问我家有几口人、父母多大岁数等一些家常话,我拘谨地一一作答。临走,晓瑜送我很远,站在村头定定地凝望着我骑车远去。 也许当年我这个农村贫困家庭的孩子还未成熟到谈情说爱的程度,但明明知道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喜欢上了自己,这也许就是初恋吧!只记得我俩所谈论的话题好像没涉及到爱情,也许,初恋我不懂爱情。 由于偏科,对考大学无望,在要毕业时,我告诉晓瑜,我想弃学从戎。晓瑜未置可否,只说了句:无论你今后做啥,别扔下手中的笔,一定要持之以恒写下去,我希望看到更多发表你作品的报纸。 中学时代,我在一家小报上发表的第一首诗,我第一时间就给晓瑜一张报样。 晓瑜家
白癜风患者在春季如何通过饮食来降火气托我村她父亲认识的一个十分有威望的老兽医向我家提亲(这是我一年后探家时母亲说的)。可惜,那时我已一洗青春韶华来到绿色军营,我只期盼成为一名用文字描述人生的军旅青年,我用深夜的灯光和笨拙的笔,在部队会议室的一个角落,四年如一日苦苦地把作家梦的理想穿连起来,终于,我的小说、散文常见诸报刊。这时,我的门当户对的女朋友晓梦闯入了我的心扉 据说,晓瑜不知道我的通讯地址,后来查到的同时,她也获悉有一漂亮女孩先她一步闯入我的生活。当年,我也未曾给她写信,生怕我家的贫困连累了她,只把对她的思念深深埋在心底。现在才知道,这是我的错。 最后见晓瑜是在我复员参加工作后,在她的姐姐家。临别送我时,晓瑜一脸幽怨地说:王海波,你知道发表你诗的那张报纸我还保留着呢吗?! 是我的错,是当初我的自卑和虚荣导致今天的结果。我深深地内疚,接着说:晓瑜,实在对不起!我祝福你,你现在不也有个幸福的家庭吗! 虽已是少妇的晓瑜仍象当初少女时代那样美丽漂亮,双眸如水,清纯可爱,仍定定地凝视着我,只是这眼中晃动的夺眶欲出的是泪水。我忙转身,说了声再见,驾上摩托车,我的泪水也淌了出来 这一晃,又有十余年未见到晓瑜了,进城工作总是忙忙碌碌,为生计疲于奔波,很少想起学生时代的人与事。也不知她现在工作、生活得怎样?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晓瑜同学,工作顺利,生活幸福!
(散文编辑:江南风)